“溧阳娇柔良善,实属良配。”骆思存睨着他,“你不满意?”
“御赐之婚,谈何不满。”盛初寒略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只不过一时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想请你解我心头之惑。”顿了顿,他又补上了两个字:“长鸾。”
“不准你喊这两个字!”
骆思存凤眸一瞪,冷光直逼向他,“多好听的封号啊,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恶心呢?”
盛初寒似是被她挑拨起了怒火,薄唇抿了再抿,脸色如同外头的夜色一般幽深,良久,他压下脾气,决定暂且将这些难以入耳的话忽略,沉声问道:“为什么是溧阳公主?”
骆思存掸了掸长裙,“怎么,嚣张跋扈的你不喜欢,柔弱婉约的也不喜欢?”
“嚣张跋扈?可是在说你自己?”
盛初寒毫不避讳地迎上她挑衅的目光,不知何由,心跳得很快,“若是你,我从未说过不喜欢。”
骆思存闻言一愣,反应过来后,秀眉拧得极紧。
片刻后,她睥睨着他,厌恶之意甚显,“好好待你的时候你不屑一顾,现下本宫不稀罕了,你偏又凑上来说这些话恶心人,盛初寒,你说你贱不贱?”
话音刚落,他眼里蓦地闪过一丝茫然,似是也不甚明白自己为何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