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的形状是何物?”
“鹰。”骆思存干巴巴地开口。
“那可知我景家以鹰为徽是何意?”
“不知。”
他顿了顿,而后站起身来,从拒霜手里接过风筝,看着她,正色道:“一旦认定目标,泰山压顶腰不弯,惊涛骇浪脊不断,矢志不移死不返。这是鹰的象征,也是我们景氏儿郎毕生追逐的信仰。”
骆思存微微怔愣,见青年慢慢向她走近,而后将鹰形风筝放在了她的手中,轻声道:“风筝既落入你的府中,那这只鹰便是你的了,以后也都会是。”
骆思存因他的逼近想开口喊拒霜,却发现拒霜已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她迎上他的目光,想从里面找到些别的东西,这样便可叫她不会这般愧疚。
可他的眼底太过澄澈,愣是让人看不到一丝旖。旎的心思,里头的认真和小心翼翼,仿佛寒夜无声飘落的雪花落在她手心,又仿佛看似平静却暗潮汹涌的海面将她淹没。
骆思存面无表情且一动不动,就怕不知于何处泄露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叫眼前这人有了更进一步的勇气。
也许她的确应该换一种眼光去看待景无虞,把他从遥远的童年记忆里剔出来,以初相识的身份心平气和地同他相处。可是爱一个人,着实太累,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