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字一句道:“景无虞,别打了, 他若死在这儿, 麻烦。”
听到这话,他暴怒的神情瞬间平息, 愣愣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间莹白皓腕,他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她乖乖抱着,随后桃花眼勾了勾,目光缱绻道:“嗯,你说不打,那我就不打。”
眼看他老实了,骆思存稍微舒了口气。
这才慢慢松开了他。
盛初寒将这两人之间的暗流瞧得一清二楚,他捂着伤口的手渐渐垂下,连痛也顾不上,看也不看景无虞,只凝着冻人的眼神看着骆思存,难以置信道:“你放弃我,便是因着他?”
“是什么原因你自己不清楚?”骆思存冷笑着,不胜其烦。
“长鸾,”他朝她走近,眸中阴沉,仿佛风雨欲来,“我已经同你解释了,我一次也没碰过她,我想要娶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骆思存神色淡漠,并不说话,只是向着景无虞的方向靠近了些。
“你不能这样……”
盛初寒紧捏着拳头,因手臂用力,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泊泊流血,染红了整条袖子,他表情痛苦,艰难出声:“存儿,你可以不嫁我,但我绝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伸出手去,就快要碰到她的脸时,那把透着寒光的刀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