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会对他萌生出怎样的悸动和征服欲。
因为,他也同样如此。
就算明知要骗她一辈子,他也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可是,这个愿望而今被抨击得支离破碎。
盛初寒想到这里,只觉得化不开的苦涩在眼中打转。
从前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自称我,而今,却是一口一个本宫,生疏得不能再生疏。
喉头轻微滚动了下,盛初寒几度嗫嚅,想到自己来大梁的目的,终究还是收回了手,似是难以接受自己的选择,他表情暴戾,猛地提高声音,怒道:“我问的是她,不是你景无虞,我没立场说那些话,你便有资格替她拦我吗?你不过只是她闲来无事养在脚边的一条狗罢了!”
“你有种再说一遍!”景无虞横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额上青筋暴起,整个脖颈都紧绷了起来。
“呵,再说几遍都可以。”盛初寒眼里毫无惧意,他讥讽笑着,森寒道,“若不是她养的狗,那你说说,你是她什么?”
“我——”
景无虞微张着唇,忽然被他问住,短短时间,他想了与她的很多种关系,哪种他都不介意,但前提是,她心里到底装了他几分。
是以一时紧抿着唇,不知从何开口。
只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