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等着他推门而入一样。
景无虞捏着拳头,快步靠近,紧张得额头上薄汗密布。
他怕自己在里面看到骆思存,却又怕在里面看不到她;怕看到什么令他不能承受的,更怕看到她受到伤害的模样。
房门外清晰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子有气无力的一句又一句的“滚开”。
女子的声音虽然嘶哑,但音色却是他极为熟悉的,是他渴望每日清晨睁开眼时都能听到的呢喃声,此刻这声音却透着浓雾遍野的绝望。
他拳头捏得更紧,紧咬着牙,腮帮子紧绷得颤动,提起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了房门。
男人覆在女子身上,上半身精光,但下面还穿着亵裤,他正埋着头在女子脖颈肩头耸动着脑袋,忘乎所以。
他身下的女子似是不能动弹,睁着空洞干涸的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然而在见到景无虞的那一刻,她瞳孔蓦地放大,眼泪霎时像决堤了一样。
骆思存惨白着脸,颤抖着双唇,想说些什么,可是嘶喊了那般久,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她声带严重受损,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只能朝他做着口型:“救……我……”
李炳听到响动,后背发凉,终于回转过头。
阴风阵阵,景无虞站在就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