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说也行的。”他头发披散,声音有些沙哑,“你进天牢来,想必是事情棘手,难以回旋吧?”
    骆思存默然一瞬,道:“父皇他病了。”
    “这个消息不算太意外。”他语气略显轻松,带这些安抚性,“那太子殿下怎么说?”
    “不知道,我还没去问。”
    景无虞喉结滚动了一下,“刚醒就来看我了?”说完低低地笑了一声,“我竟然还觉得有些欢喜是怎么回事?”
    “景无虞!”骆思存提高了音量。
    “嗯?”
    “你能不能别这么若无其事的?”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上了些哽咽,视线定在他一动不动的双腿上,“从我进来,你就没挪过姿势。我知道你受伤了,你不想让我担心,可是,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得多严重……”
    骆思存一哭,景无虞就有些招架不住,他有些急,可是大腿上、后背上那些新旧交替的鞭痕、烙痕,有些已经化脓,有些翻着皮肉,看起来实在太过触目惊心,他真的不想被她看见这么狼狈的自己。
    他身子僵了僵,沉默下去,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真的没事,你别太担心,事情一发生我就命景安去找太子殿下了,他会想到办法的。再不济,为了你,我越一次狱也不是不可以,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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