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也不会停止。我爹虽忠心耿耿,但仍在这君臣之道中深陷泥沼,抽不得身。”
骆思存低下头去,干涩道:“是我骆氏对不起你们。”
“自古以来帝王大多如此,跟你无关。”
景无虞自知话题敏感,言语单薄,安慰不得她,便话锋一转道:“我爹同我说过,等哪天北蛮再也不敢随意进犯我大梁了,他定解甲归田,远离那些纷纷扰扰。所以你别太担心,带兵进京是武将大忌,他不会犯这种失误的。”顿了顿,他又叹了口气,“就算要回京救我,恐怕也只会是他一人。”
骆思存表情有些呆滞,她实在没料到景无虞竟然会这样回答。
但他很快又说:“既然你担心,那我还是写一封信回去算了,也好让他安安心。”
他迅速写好了信,手腕一翻,用了内劲,信便稳稳当当落在她脚边。
骆思存拿起那封信,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若是像景无虞说的这般轻巧,那上辈子又是因着什么导致景弘反了呢?
她暂时想不出缘由,只能郑重点点头,同他说:“我会把信交到你父亲手上的,也会尽快救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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