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竟说出“绝对没有和皇上”这种话。
    若没有在龙床上承过欢,那乾元帝日日翻她的牌子宿在她的寝宫又是在做什么?
    贤妃也被这稍微有些不可控的局面闹得心下不宁,她和骆思棱对视一眼,总算从这骇人听闻的冲击里回过神来。
    未避免夜长梦多,她深吸一口气,沉下声,扬手下令道:“将景无虞给本宫就地处决!”
    一干侍卫挥舞手中的刀剑,预备一鼓作气刺向景无虞。
    骆思存见此目眦尽裂,又惊又怒,想要上前去拦,却被盛初寒一把拉开,他将她紧紧勒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感受着手中的温香软玉,他颤抖着唇,低声附耳道:“存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了我还是要他死,你选一个。”
    骆思存并不回答,她扭过头去看景无虞,修长脖颈上的筋脉崩成了一条条直线。
    只见他牙关紧咬,正凭着最后的力气躲避着那些侍卫的追砍,一直在往她的方向过来,丝毫不管身上旧伤崩裂。囚衣上渲染出大片大片的血迹,像血色蔷薇,刺红了她的眼。
    “盛初寒……”
    骆思存没由来地平静下来,她用一种可怜又可悲的眼神看着盛初寒,慢慢道:“若他死了,我绝不独活。”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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