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其关键便是景无虞凭着这局势,看出了她的拖延之意,他是在用命来和她打配合。
    若非如此,她竟不知原来他们之间如此默契,每一次他都能看出她所想所做,无论何时,都在用尽全力地奔向她。
    这份情意,令她动容。
    *
    回到平北王府后,陈舟扶着景无虞进了屋内,骆思存没有跟进去。
    因着期间景无虞醒来过一次,用恳求的语气同她说,别看。
    所以她就在外头等着。
    就算不看,骆思存也能想象得出陈舟为他剔除腐肉,包扎伤口时的场景。
    不看是好的,毕竟她此时贴在门边,听见里头他的闷哼声,鼻头都已经开始忍不住地发酸了。
    陈舟让他痛就叫出来,可除了一声声艰难的闷哼,他再也没发出过其它任何音节。
    可想而知,若亲眼见了,她会痛哭成什么样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疗伤总算结束了。
    服了药后,景无虞开始沉睡。
    骆思存平息了许久,才克制住自己翻涌的情绪提步走进去。
    他平躺着,上半身并未穿衣袍——也不必穿,纱布便缠得整个胸膛密不透风一般。
    她在床榻边坐下,见他额头上冷汗直冒,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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