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喉结发颤。
他别开眼,心跳得有些飘然,不由自主更深地弯了弯身子,怕她察觉出自己的异样。
偏生骆思存似乎还不肯罢休,抻长腿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骗子,问你话呢。”
“我的确不该骗你。”景无虞咽了咽口水道,“是我错了。”
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倒让骆思存吃了一惊,摸了摸他的脸颊,翻来覆去地看:“你没事吧?”
景无虞握住她似乎软得发饧的手,倒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劲才直视着她,沙哑阻止道:“再动,我真的就要对你知法犯法了。”
这样的注视下,骆思存终于感觉到他言语神态中的缱绻情意,脸上蓦地生热,松开了桎梏他的手,声音细若蚊吟:“咱们还没成亲呢。”
“这也正是我所懊恼的。”
他单手往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她腿窝后穿过去,往上一提,抢了她的座位。
骆思存轻呼一声,颠转之间,双手惯性地搂住景无虞的脖子,而后眨眼功夫,她便以十分亲密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顾不得羞涩,想从他腿上下来,“陈先生说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呢,你这样大幅度动作,伤口该裂开了。”
“无妨。”景无虞面不改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