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功夫做得极好的溧阳公主差点又骗过所有人了。”景无虞提到此事,霎时沉下了脸, “可惜之前重阳节时,在万寿山行宫里,这位公主险恶的嘴脸早已袒露得一清二楚了。”
闻言,骆思桓下意识看了一眼骆思存, 见她面上半点惊讶也无, 显然也是早已知道,他揉了揉眉心,颇有些不是滋味道:“溧阳这阴暗的性子,我略有耳闻, 只是心里头始终觉得她应当翻不起太大风浪, 毕竟母后细心教养她那么多年。可现在看来,原来一切倒像是我自个儿一叶障目。”
而后忽然话锋一转, 又叹息道:“也不知她这是造了什么孽,竟做出此等疯狂之事。但盛初寒的身份她应当也是不知情的,否则以她公主的身份从一开始也不会那般争着要嫁给他。”
骆思存低垂着头,听出了他言语中的惋惜之意。他这是在向她透露他心中对骆思茗的底线,于是兀自笑了笑:“哥哥,你这仁厚温和的性格这么多年可真是一点也没有变过。”
她在景无虞和骆思桓探究的目光之间来回停留,许久才叹了口气道:“可是对待那些怙恶不悛的东西,仁厚宽容是没有用的。你若不信,那咱们就赌一把,我依你之意,再给溧阳最后一次机会,你且看着,她到底会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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