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存猛地瞪圆了眼:“盛府那么多人,怎会凭空就消失不见的?!”
成公公道:“据周围人说,前两日盛初寒还在府上, 想来是谋划已久, 才会退得这般神速,此事圣上已经着人去调查了, 可眼下最重要的倒并不是这个。”
骆思存迟疑地问道:“莫非还有更坏的消息?”
成公公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接着道:“驻守在北擎关的探子来报,景将军正在向北擎关发动进攻。”
“怎会这样?他不是一直都按兵不动的吗?”骆思存几乎惊叫出声,“若真进攻北擎关,岂不就坐实了造反的名头?”
他小心翼翼瞧了她一眼,叹口气道:“驻守北擎关的将领是圣上的人,没有圣上的敕令,他坚持拒绝放景将军的兵马入京,可这似乎触及到了景将军的逆鳞,他竟说圣上的皇位乃逼宫所得,名不正言不顺,他是奉太上皇之命入京,甚至扬言挡他者格杀勿论。”
闻言,骆思存脑中一阵眩晕,她撑着自己,勉强道:“盛初寒传到漠北的圣旨中到底写了什么,怎会让这中间生出这等误会来?”
就算盛初寒假传圣旨要景弘回京,也应该寻个由头才是,依照乾元帝从前的旨意,不论是褒还是贬,景弘从未贪恋在意过这些,每次都是以边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