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因我判断失误,一心想着早点赶往北擎关,反而将作为一个军人的警惕性抛诸脑后,导致那么多兄弟都葬送在了钩月谷,好在陛下和我爹总算达成了和解,所以,那些痛苦的记忆就让我自行承受吧。这是身为一个将领,最基本的责任。”
骆思存默然半晌,而后道:“你既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眼下我要提醒你的是,关于沈林此人的消息也许还有待商榷。”
提到“沈林”,景无虞脸色一下便冷了下来,两人进屋坐下,随即他克制着自己满腔的怒意,一字一句道:“若可以,我真恨不得将那个叛徒碎尸万段。”
骆思存沉吟道:“沈林固然可恶,但是而今为了破局,他倒成了个关键人物。”
景无虞不解看向她,骆思存抿了下唇,解释道:“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背叛大梁的。”
“你是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前皇城的禁军一直都是效忠于父皇的,这么多年来从未变过,以前的叛乱之臣也并非没有,沈林却没有哪次像如今这样随着盛初寒反叛而起。我心里想不透,便趁着身在宫中,前去求问于父皇。”
景无虞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骆思存便接着道:“果然如我所想,要控制禁军,凭着的并非什么皇位,而是父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