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别人的女人当块宝或者想利用此女去邀功,显然后者更能让人信服一些。
    乌铎冷笑几声,打心底认同了骆思存的话,但缓过来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将目光锁在骆思存身上,砸吧了下嘴,耐人寻味道:“你可是大梁的公主,怎还要说对你们大梁不利的话?”
    骆思存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而后轻描淡写地往眉头紧皱的盛初寒看去,“自然是因为,我恨透了这人,恨得宁愿跟他同归于尽。”她一面说,手上挣扎的动作也未间断,好似要让他知道她说的话半点也不假一样。
    盛初寒见此,黑眸愈发的沉,静默半晌,他抬起眼皮,冷眼看向乌铎,像被触到什么伤心事,神情激愤指责道:“喊你一声六哥,那不过是看在父王的面子上。这些年你沉迷酒色,整日不思军事,全知依仗幕僚,只凭着你这四肢发达的蠢样便想着坐享其成渔翁得利,殊不知你说信任的那些人……”
    说到这里,他抿了下唇,话音戛然而止。
    乌铎本听得火气顿生,但盛初寒最后这意味深长的几个字却叫乌铎心里头有了些什么别的猜想,“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可知最近为何战事不利?”盛初寒叹了口气,眼含怜悯,“若六哥肯花点心思在上面,将身边那些个脸熟的人好生彻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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