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茗今日会如此安静,很大一部分还是源于她心里也没底。
    若是盛初寒赢了, 凭他的手段, 她必然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她只能在心底不停地祈祷乌铎能尽快平叛, 重新树立威严。
    她很想为乌铎做些什么,可如今她绞尽脑汁也未能想出打败或是制衡盛初寒的办法。
    “溧阳。”
    就在她心生烦躁之时,骆思存突然出声,屋子静谧,呼吸声几欲可闻,这道清冷的嗓音也显得格外清晰。
    骆思茗抬起眼眸斜她一眼,从鼻腔里轻哼出声,表示答应。
    骆思存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忽道:“从尊贵的公主沦落到以色侍人的玩物,溧阳,你可有后悔过?”
    骆思茗乍然听见“玩物”二字,立时瞪圆了一双杏眼,恨声道:“我到今日这地步,不全都是你造成的吗!你明知盛初寒不是个好东西,还设计我嫁给他,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从小到大你总是这般假惺惺的,我早就受够了!你有什么资格以这种语气来问我?”
    骆思存“啧”了一声,““看来你是一点也没有变过,也罢,当我没问。”随即摇着头起身往门口走去。
    她同门外的侍卫交谈了几句,那侍卫一脸不耐烦,直将她往屋内赶,门“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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