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哪怕我无病无灾的,也只能活一百年,但是他们却能活很久。
我也不能保证我可以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良好的心态。
这是我目前纠结的事情。
也可能是因为现在我还没有产生太深的暧昧的情感,所以我能够用相对理智的思绪去思考我和其他人之间的事情。
或许等我自己真的深深喜欢上某个人了,就会觉得种族什么的都是浮云。
不过现在这样的事,或许离我还有一段距离。
大概是我从我的表情中观察出了端倪,瑟里支着侧脸,抿着唇笑了下,“看来你对他们二人都无意。是因为种族的缘故吗?”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蛋,真诚的问他,“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觉得现在讨论这个太早了。”
“早吗?”他轻笑了下,不置可否。
“好吧。”瑟里改了口,“我们来谈另一个问题。”
我看向他。
瑟里忽然敛了脸上的表情,抬起碧色的眸子直视着我,眼底有着剔透的光。
“你认为...”他语调缓缓的问我,“白袍是真正的凶手吗?”
听到他这个问句,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差点就想顺着他的话反问一句“难道不是吗”了。但是在话说出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