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也不是完全的粗心的。在一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上,他不会犯二次错误,也不会给我造成二次疼痛。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忽然侧头轻轻亲了亲我的耳畔,放轻了声音,带着一点点妥协,“花花,别哭了啊。”
我被他这样哄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也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没有哭了。”
“嗯,那就好。”他回了一声。
诺里斯似乎不打算纠结定位器的事情了,这件小风波就这样平息下来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也不想再生出事端。
平和状态下的诺里斯像是个憨傻的直男,比如明明是他把我拉到金币上睡了一晚,但是第二天他却会认为是我自己主动靠过去,而高兴于金币的魅力之大甚至吸引了我。
但是危险状态下的他却也非常危险。虽然知道他不会做出伤害我性命的事情,但是在对着这样状态下的他时,我有一种非常明确、让我起汗毛倒立的感觉。
那就是,我面对的,真的是一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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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我被诺里斯带到他的巢穴里已经有两三天了,虽然正常生活都得到了保证,但是有一点就是...我还没有洗过澡。
其实巢穴中是有一处水源的,虽然我并不知道那股水源是怎么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