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有的时候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脑海里会生出不清醒的想法,总觉得他这样就像是被我安置在金屋的男宠一样,等着我每晚回来宠幸他。
但是这种想法只在我脑子里存留了一秒就被我赶走了。
因为太羞耻了,除了羞耻,还尴尬。
但是最近两天,每当我回去后都不见塞西的人影,到了很晚,我这个一向睡得晚的人都困的不行的时候,他才回来。
因为我一个人睡,所以也不敢将蚌壳关起来,也因此,借由着四周夜明珠的光芒,我看到他的面容中带着的疲惫。
不由揉了揉眼问了他几句,“是最近有什么事忙吗?”
塞西坐在我身旁,我这时才意识到他又变回了人形。
随后我就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额头,带着仿佛浸入湖水般的冰凉,让我不由一激灵。
“没事,只是在找些东西,你睡吧。”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只是带着些疲惫。
见他不愿意说,我也没逼问,于是顺着他的力道安静躺好,迷迷糊糊的跟他说了句,“你也早点睡。”
在入睡前,依稀听到了他应了一声好。
在白天的时候,我有问过塞缪尔。
塞缪尔歪了歪头,“不知道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