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出去,你看如何?”
伙计犹豫了一会,看了看一直呆在旁边,看似十分知礼的戚瑞,终于还是点头道:“那便劳烦先生了。”
青年笑了笑:“不必。”
见事情已经解决,伙计当即离开。
俞亮将那本《新秦书》交还给戚瑞,笑着问道:“这是你方才要的书?”
戚瑞接过,礼貌地道了声谢:“劳烦先生出手相助。”
他像模像样地对着俞亮行了一个文人礼:“我姓戚,呃……是家中的长子,先生可以称呼我戚一。还未请教先生姓名。”
“我姓俞,单名一个亮字。”俞亮自报了家门。
他似乎对戚瑞有着极强的兴趣,互换了姓名后,又询问道:“小友……有五岁了?
“你这个年纪,开蒙也就一两年吧?不是应当以最简单的《诗》作为启蒙?怎的居然还识得《新秦书》这种经史?”
他没说的是,即使学的是经史,《新秦书》一般也是放到最后的选择。很多人选定了专治的经书,甚至懒得翻看这一本。
这也是为什么,这本书会放在书架最下面,被身量不高的戚瑞一手抽中。
戚瑞想了想,含糊道:“夫子善治经,便也用经史为我启蒙。”
俞亮点了点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