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州这边很多富贾,就是靠着与塞外的戎人做生意才发了家的。
    首屈一指如彭壶这样的人,即使发现了与戎通商的弊端,开始积极寻求另外的发展,仍旧无法直接割舍塞外这边的利润。
    “商人,商人!那些商人的话哪里需要在意?!”雷厉咬牙切齿道。
    他毫不留情,直接点明其中的错杂关系:“还不是那些收受了厚礼的贪官,一直在维护他们!”
    说着,雷厉有些恼怒,他抬头看着戚游:“难道王爷你来了,都没有办法将他们连根拔起吗?”
    雷家三代镇守于封平,雷厉和丹巴打过太多次交道了!
    他多少次找到了机会,想将丹巴直接除掉,却每次都功亏一篑。
    后来,他慢慢想明白了,不是自己失了时机,而是辽州有太多地位比他高的人,明里暗里出手保住了丹巴。
    陈贺听到这句话,狠狠咳了一声,朝着雷厉使了个颜色。
    就在大半年前,丹巴可还明晃晃地往北安王府上牵过一匹世间难寻的汗血宝马呢!
    雷厉这番话,等于是将戚游一起骂了进去。
    “将丹巴连根拔起或许不难。”戚游展开案上的地图,“但是没有了丹巴,也会有别人,只要此处还有利益存在,就会有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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