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痛又不甚强烈,在戚游移开茧子之后,便化成了细细密密的痒。
痒意顺着手上丰富的神经末梢,一路爬上她微堵的喉咙,滚烫的脸颊,直直传递到头顶的天灵盖。
随后,又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曹觅甚至忘记了反抗,呆呆地任由戚游一点一点抚摸过她的手,连每个指节,每寸肌肤都不放过。
一直到耳边传来双胞胎的嬉笑声,曹觅才回过神来。
“父亲,你在做什么?”戚安嬉笑着问道。
他凑到曹觅旁边,抓起曹觅的右手,道:“我也要摸娘亲的手!”
戚然也赶过来凑热闹。
他左右看看,放弃了曹觅被戚游握得严实的左手,选择了自己更有竞争可能的右手,和戚安争抢起来:“我也要摸,我也要摸!”
曹觅被两个孩子这么一闹,羞耻得恨不得直接跳到院中结了冰的湖中。
她赶忙抽回自己的双手,语无伦次道:“干嘛呢!回去回去,做灯彩呢!”
戚然还有些遗憾,道:“娘亲的手真好摸……怪不得父亲摸了这么久。
“可是我才摸到一点点啊,娘亲为什么只让父亲摸,不然我摸?”
他说着,还偏了偏头,俨然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