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里,愣是成了一个话痨。
曹觅边听他说话,边把棉线团挑了挑,在心中构思着自己要织的东西。
拒戎城中的日子,就在王妃没心没肺,王爷和三个小公子若捧珍宝的状态中流逝而去。
半个月后,迟来的冬雪终于重新降临在拒戎的天空。
曹觅窝在戚游怀中,道:“已经连续两年天现异状了,我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戚游检查了一下盖在两人身上的被角,道:“嗯……我知道你的顾虑。”
他看了一眼窗外薄薄的落雪,又道:“不用担心,我已经分别给北安和梨州那边去信,提醒他们做好准备了。”
“嗯。”曹觅对于戚游很放心,连是什么“准备”也没有询问。
依偎了一会儿,戚游突然说道:“雪化之后,我要回昌岭一趟。”
“怎么了?”曹觅转头看他。
自她怀孕以来,戚游除了处理公事,可以说是与她寸步不离,突然说要离开,曹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嗯,应该不会很久,很快就回来了。”戚游蹭了蹭她的脸,回答道:“我接到戚二从怀通那边传来的消息,之前你说的那种‘火-药’已经研制出来了。
“我得过去看看。”
“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