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就埋在底下,现在怨念已被打散,只要挖出戏服烧了就好。
窦炜此时已然是一副袁梓榆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狗腿样,与之前的态度大相径庭。
“衣服一定要用桃木烧,你的朋友没什么大事,就是被附身久了身体里多了些阴气,这几天可能常会感到很疲劳,让他多晒晒太阳很快就会好起来。委托费的账单我发给你了,一会别忘了给我结账。”临走前袁梓榆又嘱咐了一遍。
窦炜将胸脯拍的啪啪响:“放心吧先生,我一定好好处理。”
一副“交给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的样子,要不是之前才看见过他的怂样,他差点就信了。
袁梓榆前脚刚走窦炜就找了个装修队,直接把他标记的那块位置的地砖撬开,开始挖那件见鬼的戏服。
等烧了之后还是悄悄跟老爸说一声把这栋房子卖了吧,虽然先生说没什么问题了,但要住下去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
楼下“叮叮哐哐”地干活,不一会就把楼上昏迷的晏珩生生震醒了,搞得他还以为突然地震了,跑出卧室就看见楼下窦炜正在指挥装修工挖地。
“你干嘛呢?”晏珩在二楼撑着身子问,又四下张望了一番,“刚才那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先生呢?”
大概是楼下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