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梓榆放下黄符,问晏珩:“这个除了你还有别人动过吗?”
晏珩摇头:“除了洗澡怕弄湿,平时都是贴身佩戴的。”
袁梓榆将玉筒与黄符推到晏珩面前:“这个东西已经不管用了,看来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他故意把女子经血抹在符咒上,让它失了作用。”
晏珩闻言,两条清秀的眉毛在眉心挤出了“川”字,就算袁梓榆没点明,但能在自己洗澡这么短暂的时间对护身符做手脚的,除了他身边亲近的人还会有谁?
窦炜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激动地竖起三根手指:“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知道。”晏珩说:“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要是想害我早就该下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况且这小子平时做什么都是直来直去。他要是对自己有恶意绝对会是直接提着刀来砍自己,不可能用这种弯弯绕绕的方法。
窦炜听见这话才放心地呼出口气,然后又满面担忧地看着晏珩。
晏珩被他的眼神看笑了,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干嘛用看流浪动物的眼神看我?”
“我才不会这样看流浪动物呢。”窦炜反驳:“我这是关心你,我看这件事还是跟你爸说一声比较好吧。”
晏珩不置可否,转脸问袁梓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