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痕,他皱着眉,但很快就想起了之前的香|艳场景,血压又开始急速飙升。
眼看晏珩的样子又开始不对了,袁梓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扯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书桌前,打开自己用来画符的朱砂,手指做笔,点着朱砂在他手心画下一个静心咒。
阵阵凉意从手心的咒文上散开,浸入身体,随着血液流向各处,就像在脑内吹入一股清新的风,霎时将晏珩脑中那些弥散的浓雾吹散,被欲|望蒙蔽的知觉遭到解放,进而心明眼亮起来。
记忆的断片被一一衔接,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袭来,可是现在他宁愿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
内疚的情绪重若千金,将他脖颈压弯,他低垂着头,不敢看袁梓榆,如果现在身后裂开一条缝隙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你带什么来了?”袁梓榆再次发问,冷漠的声音敲击在他耳膜上,让他不自觉打了个抖。
“就……一个小雕像。”晏珩心虚地回答。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