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感意外好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些。
“原来?”晏珩的神经突然一跳,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那为什么自己要用原来这个词?
一种难以形容的违和感,像是被困在地牢中的异兽,悄悄探出了危险的触手,撩拨着他的心绪,让他困惑地眯起了眼睛。
“你愿意一直和我在一起吗?”怀里的人仰头看着他,眼里仿若有星光熠熠。
“咔嚓”一声,仿佛有把看不见的利刃将那些奇怪的违和感统统斩断,他低下头吻了吻那双薄唇,就像中世纪对国王宣誓誓死效忠的骑士般语气坚定:“我当然愿意,不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在你左右,至死不渝。”
……
窦炜站在晏珩家门前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答应,正准备放弃时大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缝,晏珩的脸和一小半身体从门缝中露出。
“你来干嘛?”晏珩警惕地问。
“我当然是来看你的,自从你画展过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你,我还以为你被外星人绑架了呢!”窦炜笑呵呵地开着玩笑,却发现晏珩的脸色意外的难看,就好像绝症病人一样双颊凹陷,无神的双眼下挂着两个堪比长期失眠患者的硕大黑眼圈。
“你生病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窦炜担心地问,顺势抬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