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袁梓榆没听清他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胡竺回过神:“先把他搬进卧室。”
将晏珩放在床上,胡竺才面色凝重地犹豫着开口道:“袁梓榆,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从认识胡竺起,他几乎没有叫过自己的全名,也正因为这样,袁梓榆瞬间就明白了,晏珩的状况很麻烦,连这只有几千年修为的老狐狸都为之色变的事,十几年来他还从未见过。
他半眯起眼睛望着胡竺,显然不打算听从他的建议。
“你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他死?胡竺,告诉我。”袁梓榆说。
胡竺不耐烦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片刻后终于放弃般停下脚步,回到袁梓榆身边说:“这是个无名之术。”
“无名之术?”
胡竺点头:“我把这种术法叫做魂蛊。”
袁梓榆歪着头:“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蛊术。”
胡竺说:“我不是说了么,它是无名之术,或者说它的创造者还没来得及给它起名字,虽然我叫它魂蛊,但它不是蛊术的一种,只不过制作方法相似。首先取极恶之人左右两胸的第一根肋骨,打磨成骨钉,然后收集四十九个不同死法的冤魂,与骨钉一同封入槐木雕刻的空心人偶中,默诵咒语,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