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平淡,连说话的语调都像是一潭死水:“你的室友死了。”
“死了?!”孟洛洛先是一惊,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她怎么,怎么死的?”
“不知道。”袁梓榆说。
“但是尸体碎的只剩半个头。”打完电话的晏珩凑上前,弯腰扶着袁梓榆肩膀把人拉起来往自己身后不动声色地塞了塞:“血啊肉啊碎骨头什么了洒了满屋,你想去看看吗?就在她卧室里。”
孟洛洛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她语无伦次地拒绝道:“不不不……”
袁梓榆不悦地看了晏珩一眼,后者立马讪笑着不再出声。
“窦炜在打电话来的时候说你突然发狂,所以你今晚到底看见或听见了什么?”袁梓榆从晏珩身后站出来问。
孟洛洛低下头,手指紧张得绞得发白,好一会儿才开口把之前听见的声音和闻到的味道说了一遍。
袁梓榆听完,面色凝重地蹙起了细长的眉。
晏珩摸了摸下巴,瞅向袁梓榆:“照她的说法,她的室友很有可能是被……吃了?!可是为什么那个东西光吃她室友却没把同一个屋檐下的窦炜和她也吃了呢?”
袁梓榆闻言回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晏珩竟觉得那眼神里透露着一丝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