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去了。
房间里忽然变得异常安静,连那些装修队的都被晏胜带的保镖撵走了。
袁梓榆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会儿吗?”
晏胜也不客气,在他对面坐下。
袁梓榆又问:“喝茶吗?”
“不用了。”晏胜说。
袁梓榆点点头,也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不再多说,拿起手边的书继续兀自看起来。
晏胜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干脆,他甚至高价请了个听说很厉害的大师来坐镇,就是怕如果闹起来对方会给自己使什么绊子。
结果对方现在不吵也不闹,表情平和、不卑不亢,甚至连一点条件都没提,这让他不仅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不由得重新把面前这个清瘦白皙的青年打量了一番——看上去的确是个令人感到舒服的孩子,只可惜是男的。
晏胜想着,再次开口:“我不会让你和晏珩在一起的,你离开他,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考虑。”
这句话说得连他自己都没发现里面浓浓的施舍意味。
果然还是这种桥段。
袁梓榆“啪”地一声合上书,抬起俊美却如冰封湖面般毫无波澜的脸:“晏伯父……我还是叫您晏先生吧,我想您至少搞错了两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