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的被子下滑了些,露出了一片赤|裸的脊背。
于是晏珩看见了那些鞭痕,那些暗红的鞭痕在袁梓榆白皙的背部纵横交错,就像攀爬着一条条扭曲的蜈蚣,异常刺眼。
袁梓榆脑子里还想着刚才那个电话,几乎忘了自己昨晚是和晏珩同床共枕的,直到对方温热的嘴唇贴上自己背部的伤痕,异样的痒麻感刺激得他打了个抖,他才回想起来昨晚的一切。
“很丑吧?”袁梓榆微微偏过头问。
晏珩顺着疤痕舔吻而上,在他肩头落下最后一个吻:“不丑,不管是什么样我都爱你。”
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袁梓榆才一边嚷着饿了一边气喘吁吁地把大金毛似的黏在自己身边探爪子的晏珩推开。
餐厅里一如在事务所一样,小扫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热气腾腾的八宝粥和清爽的小咸菜。
而小扫则坐在稍远的一边努力挖着冰淇淋往嘴里送,他面前的桌面上已经堆满了空盒。
袁梓榆在餐桌边坐下,就听晏珩问他:“虽然他不是人,但吃那么多没问题吗?”
“不知道。”袁梓榆拿起筷子:“随他吧,好歹活了几百年,吃出问题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早饭和午饭算作一顿一起吃了,袁梓榆的手机又传来短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