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的眼睛看着她时,连最后一分冷漠也褪去,只剩下满溢的关怀。
这到底算是坏事,还是好事呢?她虽然想报答段公公,想让他好,好到再赢得万人敬仰。可她琢磨不透到底,——自己想要什么?是单纯看着段公公,还是一直、一直陪着他……
随便扯出什么掩饰她的慌乱,又接回刚才的话题,双杏道:“我方才,真是以为你走了。”
段荣春神色如常地摆弄着她的手,脸上淡淡的,却填了一分认真,回道:“以后你不用这么以为了。”他想,他是永远也走不了了。
而她的心忧,他又怎么可能没看出来呢?待他一进门,就看到这屋子被规整得干干净净,榻上别无他物。而她神情郁郁,像是不舍,又像是委屈。
乍眼一看,真真儿让他这颗心都缺了一块儿。
双杏听了他的话,心中脸上都又羞又恼,更是琢磨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了。
他看出她的羞怯,又提起另一个话题,故意问道:“你的膝盖可有好些?”
双杏想起晌午时对着皇上袍子的那一跪,不想给他知道,面上未显出什么特殊神情,而是眨眨眼睛,道:“还是要多谢公公,我感觉好得很。”
净胡说。
他分明看见她对着那至高的权力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