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她慢慢斟酌着开口:“等过了冬天,它就能赶上其他鸟了。”
太子低低哽咽着,眼泪却在眼眶中凝住,不往外掉,问她:“真的吗?可它熬不过去怎么办。”明明她也并不比他大多少,却好像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份优柔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即使他不是万人瞩目的下一任帝王。
双杏看着这个和她一起长大,从出生起就受万人瞩目的孩子,心里涩涩得。
他们都是被抛弃的人。一个家族破碎,富贵烟云;一个幼年不幸,失宠失爱。这一切都因着同一个人,又隐约与那个人无关,而是跟谁都无法抗争的命运相纠缠。
可也还不一样,他有着娘娘给他的一腔慈母之心,她有……她脑中竟又浮现出段公公的脸。
双杏强打起精神,忽略酸痛的后背和同样酸痛的心,嘴上不敢在临近年关、娘娘生病的时间说不详的字眼:“若是殿下怕它……,叫太监捉了它来好好养着便是。”
说罢也不管他有没有接,便令院内两个灵巧的太监拿上捕鸟网搭了梯子去捉那鸟。
娘娘厌恶前朝弄权的太监,恨屋及乌,连带着中宫正殿的太监数量也比规制的少,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小太监。
可能是被冻傻了,那鸟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