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没办法挣脱。只能任他、由他,安静温顺、予取予求。
在她看不见的方才,白玉般的手本来想触碰,又放下手,却在无意之间碰到眼前人发丝的那一瞬间自暴自弃地埋了进去。那只手插在发间,弄乱了发髻,却又让人不忍心责怪。
头发的正主可没想着责怪,她还在努力从方才的泪水中挣脱。双杏吸了吸鼻子,除了中宫庄重雍雅的熏香味道,她还闻到眼前人带来的雪的味道。
盐粒子般的雪顺着段荣春的斗篷掉落在她脸颊上,她感受那份冰凉渐渐化成雪水,两个人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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