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缭乱,想来她本人也是无措又紧张的。
而“......我”后面潦草点了几个点,旁边本来像是本来便写下了什么,可思忖再三,还是用墨汁涂黑。直到现在墨迹还有两分未干,粘到信笺对折的另一头,也弄脏了双杏的指尖。
可还没等双杏再细细辨认,将这封信后面的话读进去,一个小宫女窜进来,告诉她皇后娘娘正要找她。
往日陈皇后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拉着下学的太子秘密地讲一些什么,宫人也乐得识趣地都离开,——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一讲就又是小半天过去,直到用晚膳的时候才可能会叫到他们,每天的这个时间,也都算得上是他们例休之外的休息时间。
也就因此,方才陈皇后在寝殿中喊了两声,才有宫女来急急地应她。她心中既是为了他们的轻慢而生气,也更加安下了心神,——她和景儿之间的谈话无人关注、也就无人知晓。
那些不值一提的愤怒,倏忽就被前面正在徐徐展开的真正大事冲散开。不过是不听话的下人罢了,等到时候、到时候......
可是还是有一个孩子,她心中对她是说不清的。
小宫女的急带着双杏也急切起来,等到她急匆匆走进陈皇后的寝殿,才发现自己刚才一时慌张,竟然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