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瞬间失去四位数。
出了餐厅,她再次恨恨对着庄安志锃亮的皮鞋一踩,后者求饶地掏出一盒上好的卷烟,试图讨好。
杨果摆手,从卫衣兜里掏出金桥。
庄安志惊呆了,“我说果儿,抽惯了卷烟,这你也下得去嘴?”
“你懂个屁。”杨果嘴里叼着烟,刚打算点着,余光看见墙面上贴着禁止吸烟的标志,啧了声,抽出烟捏在手里。
庄安志注意到她直接将手里的那支给揉烂了,说:“送你回去,车上抽吧。”
因为只有前座的座位中间有烟灰缸,杨果坐进了副驾驶。
“怎么着?” 车窗关着不透风,庄安志在烟雾缭绕间眯起眼睛,说:“不爱抽还买这个干嘛?”
“谁说我不爱抽了?”杨果顶嘴道。
庄安志嗤道:“别想懵哥,你多节约的人。”
其实杨果也不是节约,她向来在想花钱、该花钱的时候绝不心疼,但总是把钱都花在点子上。澳洲烟草税高得吓人,且涨速也没停下过,到她快回国的时候,已经到了买一包都能顶国内一条的程度了。
作为暂时不存在戒烟想法的烟民,庄安志只记得杨果曾经对每个月省下打工钱买来的烟草格外珍惜,掉地上都能重新捡起来叼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