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但这一片离闹市区并不远,出警可以很迅速。
身份特殊,他不敢冒险,只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恨恨指了指徐观,带着众人迅速离开。
徐观半弯着腰,缓过最初一阵晕眩站起身,目光看过去,杨果其实已经离得很近,是随时会被误伤到的危险距离。
一旁的垃圾在方才的打斗中被波及,散落一地。
她就站在满地腌臜里,手上捏着个只剩瓶颈的玻璃瓶,碎口处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流水。
没有很韵味的风衣,也没有尖头高跟鞋。
她穿着极普通的,白色的运动棉服套装,满头大波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学生妹标准波波头,只是刘海没有那么厚,也许是被汗湿的,有几根黏在了光滑的额头上。
没有化妆,她的肤色依旧很白,眼睛看起来更清淡,就像还在读书的女大学生。
“是你啊……”徐观深深喘了口气,勾起一边嘴角,声音笃定,咬字清晰:“杨,果。”
他就笔直站在小巷中央,浑身四处遍布伤痕,眼角淤青,嘴唇也有一道口子。
但他似乎短暂卸下了周身重负,眼神是发泄过后的明亮。
她仿佛看见沙场上扛过千军万马的独将,狼狈不堪,却依然是张扬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