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短信解释了,但她不信。你不管我,今晚我就没得睡了。”
其实艾玛诗哪儿有什么钥匙,她确实发过短信,但艾玛诗不可能在她家里。
况且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真是今晚没办法回家,又关徐观什么事呢?
杨果又开始感到后悔。
这一步也许踏错了,而后果无法猜测。
徐观也许觉得唐突,也许会觉得她很可笑。
杨果不知道他信不信这突然又苍白的解释,没什么反应地扭动钥匙,电瓶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轰鸣声,他说:“上来吧。”
杨果挑挑眉,“那我,去你家?”
“不嫌弃的话。”徐观淡淡说:“租的小地方罢了。”
杨果没再说话,干脆利落地在后排落座,双手轻轻搭在座位边沿,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但是碰不到他。
他载着她渐渐驶离高楼大厦,进入七拐八弯的胡同巷子,挤挤挨挨的平房里,偶尔传出人声和狗吠。
杨果伸出一只手,臂弯还未打直便能碰到粗粝的墙面。
左拐、右拐、再左,穿过两条巷口,再开两分钟。
“到了。”徐观停下车,一腿伸长撑在地面。
杨果扶着他的肩膀下车,没有用力也能感受到手心里他身体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