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再次形成向内弯曲的弧度,隔着窗栏,护着那一株火苗。
男生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这两人一个在窗内一个在窗外,都很安静,除开风声,几乎便只剩火苗燃烧烟草的声音。
他默默关了大灯,只留桌上小灯。窗外的国槐树影被无限放大映在墙上,陪伴两道沉默人影。
谁也没说话,月牙变得清亮,杨果斜靠在窗栏,徐观陪她抽完了一支烟。
又赚了几分钟,她愉快地想。
这里隔音很差,翌日清晨,杨果被胡同里的自行车铃和婴孩的哭闹吵醒,睁开眼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不在家。
一向难以进入深度睡眠的她竟然睡得很香。
她侧过脸,埋头在触感有些硬的枕头中深深呼吸。
打开门才看到,其实天色还未完全亮起来,徐观睡的房间还静着,没有人声。
她绕过横列的这排屋子,看见大门敞开着,有个老头正在浇花。
不清楚是租客还是房东,她踌躇一会儿,还是走过去问好:“早……”
老头似乎被惊吓到,猛地转身,浇花的塑料水壶长长的壶嘴里喷洒出一片细流,差点溅杨果一身。
“严老师?”杨果顾不上被淋湿的衣角,惊喜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