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钱么?”她是说这家馄饨店。
徐观说:“租金是必要的。”
他二十八岁了,经历过大起大落,早就懂得市井间的生存之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杨果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徐观说。
杨果说:“我想知道。”
徐观移开视线,淡淡说:“大概一年前吧。”
一年前,杨果默默咀嚼这个日期。
那之前呢?之前的两年他又在做什么?
杨果不是没有尝试过打探他的消息,但她一毕业就离开国内,期间一次也没回来过,也没有问过谁,找了些别的途径,却只知道他在北京,再没有多的内容。
她随着徐观的目光看过去,有些脏污的台面上堆着还未清洗的碗碟。她想起来之前徐观提到过,他曾经在餐厅打工。
他的第一份工作是什么呢?
杨果想着想着,不觉开始出神,想象分隔在两个半球的他们,在同一个深夜的餐厅厨房,那时候季节会不同,但现在他们在一起,望着同一个月亮,听着一样的雨声。
“你在想什么?”徐观轻声开口,杨果发现他又靠近了一点,眉眼浓黑。
“我在想象……”杨果说:“想象我们一起在不同餐厅的后厨洗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