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戏谑的。
杨果感到耳根发烫,害怕胸腔里的心跳声能被听见。
千万雨滴猛地砸落下来,来势汹汹,伴随滚滚雷鸣从远到近,炸响在窗外。
排气扇的声音听不见了,春雷也盖住杨果说的话。
闪电照亮徐观的脸,杨果抬手,摸到他干净的鬓角,接着腰际被一只手按住,她贴到他怀里,觉得帆布包的带子有些膈人。
厨师点燃煤气灶,架锅烧水,等水开的时间里,他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徐观维持着一只手抱住杨果的姿势,笑得痞气回视他,厨师尴尬一瞬,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回过头去,目不斜视往还没烧开的水里倒馄饨。
杨果不再说话了,也说不出来话了。
徐观在厨师回头的瞬间就低下头吻住了她。
他的嘴唇湿热,和之前的蜻蜓点水不同,手掌很用力,她的腰向他弯折,嘴上的动作也很重,她只能被动承受。
他的另一只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一直往里压,但又带着克制,掌心同时轻轻揉着她的发丝。
原来是这样的。
他如果吻她,果然是这样的。
这感觉她也许已经想象过很多年,几乎就在内心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春雷一阵接一阵炸响,雨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