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手机。
徐观点头称是:“每周末都会有。”
音乐响起,伴随着逐渐密集的鼓点,姑娘们有序靠向两侧,从中间走出来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小麦色肌肤在夜色中泛着健康光泽。
随后音乐声一转,众人跟着表演起活泼欢快的高棉杂技。
动作简单,感染力却很强,杨果不觉露出笑容,拿手机录了个小视频。
徐观静静看了会儿,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他拿出来看了眼,是老严。
对方发来几大条整整五十多秒的语音,他听了个开头就关掉了。
还以为有什么事,无非就是问他去哪儿了。
这都几天了,才发现他不在。
关掉和老严的对话框,朋友圈的界面出现一个小红点。
他还用以前的手机,但换过号码,几乎没有什么微信好友,除了老严,就是……
徐观看了看对面坐着的女人,她已经放下手机,正在专心看楼下的表演。
他点开朋友圈,果然是“缺八两”发的小视频。
杨果很少发朋友圈,从他们成为好友以来,好像也就这一条。
徐观给她点了个赞,把手机放回兜里,想了想,还是主动找了话题。
“这个微信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