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暧昧的喘息。
“好了。”徐观的手下滑捏住她的后脖子,微微用力将人撕开一点儿,“很快回来,等我。”
杨果拿下他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打开了门。
她一言不发地关上门,徐观站在安静的走廊,一时间竟有种被老婆赶出家门的错觉。
他拇指摩挲着食指上那个淡淡的牙印,轻轻笑起来。
这是pubstreet上一家平常的酒吧,五光十色的灯柱疯狂摇射出门外,恩和阿肯站在门口,冲徐观招手。
他走过去的时候,嘴角就挂上轻松的笑,眼神却平静无波。
他们选了个卡座,恩先是问:“afra呢?”
徐观愣了愣,“你说杨?”
恩点头,“对啊,这个英文名很棒。”
“afra...”徐观默念着重复,答道:“她累了,在酒店休息。”
年轻的鹿,地球的颜色,尘土。
她是哪个意思?
“啊,是薛告诉我的。”恩有些不知所谓,耸着肩关注另一个重点:“我以为你们是情侣?你不知道她的英文名吗?”
“是情侣。”徐观笑着点上一根烟,往后靠坐在卡座的沙发,“但我不知道的很多。”
“她很有趣。”他又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