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回忆着说:“我不太了解老板的私生活,不过这地方小,谁的事都不能完全隐蔽,有一回我去给他送东西,很晚了,他就让我去了一家地下酒吧。店里的同事告诉我,那是他经常去找乐子的地方。”
既然提到找乐子,那必然不是什么只喝酒的普通酒吧。
徐观心里有了数,放下酒瓶道:“你还记得地方吗?”
阿肯点头,徐观笑了,“那热身结束,我们换个场子?”
二人虽疑惑,也没什么异议,今晚是徐观请客,自然听东家的。
酒吧的场子渐渐热起来,舞池中央渐渐被牛高马大的欧美人挤满,音乐声更热,灯光更魔幻,徐观站起身,嘴里叼着烟,一手插兜,慢慢朝结账处走去。
恩在后面喊他:“我叫了check-in了!”
他没理会,走到吧台,靠着边沿点燃嘴里的烟。
侍者问:“有什么需要?”
徐观伸手拿起账单,往他那边推,屈指在上面敲了敲。
侍者看了一眼,报了个数字,就等他付款,而后者不紧不慢拿下烟,烟头冲着旁边洗手间的方向一点。
“加上那才那位女士的。”
侍者先是疑惑皱眉,而后反应过来,说:“哦,那个背后有文身的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