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腌臜阴暗,有人在奢侈豪华的别墅里纸醉金迷,也有人在空荡的写字楼彻夜追赶同期业绩。
比起要做的,该做的事,她犹豫的理由算是可笑。
老严真是个滑头,明明什么也没说,却还是让自己确定了想法。
杨果嗤笑一声,编辑好短信给那串号码发了过去。
汤蕊果然没有睡,几乎是秒回,约她见面详谈。
约的地方就在欧香小城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第二天,杨果提前半小时到,汤蕊戴着墨镜如约而至。
她先谨慎地环顾四周,才小心翼翼坐下。
杨果抱着手臂,说:“怕什么。”
汤蕊还有些沉浸在前一晚的复杂心绪里,姿态也不如往里那般清高,取下墨镜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昨天她收到的短信里,只说到能帮她说服徐观,但是自然有一些条件。
杨果没回答,先问:“你出来都有谁知道?”
“我说跟闺蜜约好了,她就呆在家里。”汤蕊说。
还算她聪明。杨果拿手指轻敲着咖啡杯沿,“也不算条件。”
汤蕊皱眉,同样是女人,她不信杨果这么大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杨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紧不慢道:“我没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