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说:“所以现在已经开始调查了?”
“抱歉。”西装男意识到自己的鲁莽,顿了顿才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递给单高扬,“有些棘手。”
单高扬结果文件,镜片在光亮的白炽灯下有点反光,看不清后面的眼神。
“棘手的情况我们遇到过的还少吗。”他冷声道,“一个贴膜的,也就这些手段而已。”
过了会儿,他皱起眉,“就这些?”
西装男说:“还有一点,关于暹粒的,那边的财务还没发过来。”
“那还在等什么?”单高扬厉声道:“还不催他快点?”
“抱歉,”西装男弯弯腰,“我马上催。”
纸张翻动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空间,西装男再次开口:“您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
“嗤。”单高扬冷笑道:“他是翻不出什么风浪,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在象牙塔呼风唤雨的徐观?”
电梯门打开,单高扬刚走出门,忽然又一转身,对西装男道:“查查他现在在哪儿。”
西装男走过一边去打电话,单高扬就站在电梯门口等。
他也不打算进办公室,时隔多年,也是时候见见以前的好兄弟了。
就在这时,单高扬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