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一个电话。
杨果接起来,两秒后往远处看,庄安志正靠在车门边,举着手机冲她扬了扬。
她拉起徐观朝那边走,后者这回乖乖跟着,又突然问:“谁呀。”
杨果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在澳洲认识的。”
庄安志依然穿得骚包,为杨果拉开后座车门,还记得给自己邀功:“怎么样afra,哥这事儿办得漂亮吧。”
杨果这会儿没太多心思跟他扯闲话,顺着接口:“很漂亮,谢谢了。”
“去哪儿啊?”庄安志坐上驾驶座,取下墨镜往副驾驶潇洒一甩,“送你们回家?”
“去医院。”杨果说。
“怎么了?受伤了?”庄安志闻言,有些紧张地回头打量杨果。
徐观原本坐在驾驶座后面,这时突然往右边挪了一大截,坐在中间挡住庄安志的视线,说:“她没事。”
杨果被他一下挤到旁边,男人宽阔的背脊挡在前面,她看见他后背有一大团洇湿的汗渍。
她伸出手,隔空轻轻在那团汗渍上摸了摸。
窗外天光大亮,行道两旁的侧柏迅速划过,如两条青绿的浪。
没事了。
医院无论何时人都很多,庄安志转来转去找停车位,杨果等不及,拉着徐观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