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呼吸。
徐观从胸前摸出那串天珠,那是妈妈留给他的,他曾经一刻也不离身地戴着。
“你告诉我,”他慢慢对着电话那头说:“这是不是干净的。”
“我没有办法……”徐文忠握紧电话,被触到什么点似的激动起来:“我没有办法!你还在读书,徐海还那么小……我需要很多钱,我不能再让你过以前那种日子!我只能用你妈妈留下的珠宝店,你听我说,我在澳洲昆士兰给你们买了一套房子,你别告诉别人,拿着钱带他们走,谁也别说,单家有问题,汤家巴不得看我去死,你谁也别说,带玉洁和小海走……”
“你是说你放在书房保险箱的那张房产证?”徐观笑起来,他把天珠放进裤兜,手在兜里握紧成拳,声音喑哑,“苗玉洁……”
“你娶的什么人,带回来的是什么人?我叫了她六年的妈妈,六年。”
“我自己的母亲,我也只来得及叫她十年。”
“这一声妈,换来什么呢。换来她把房产证掉包,你这次被带走的时候,她也带着她的儿子走了。”
徐文忠瞪大眼睛,握着听筒的手颤起来,“你说谁?他们……他们去哪儿了?”
“还问什么呢。”
“明明你都清楚的。”徐观死死盯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