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
徐母见状,想让他去学习,又怕儿子生气。转而想起骆白,又妒又恨:“……那个小杂种!每次见到我不笑不喊,说话阴阳怪气,肯定是来讨债的。等着吧,有她戴加贤后悔的时候。”
话音刚落,徐父踏进屋中。
徐母赶紧满脸堆笑,倒杯热水递到徐父手中,而徐父随手把整个杯子并热水砸到她身上。徐母尖叫,徐强猛地跳起来躲到角落里。
徐父阴郁道:“老子车间主任的位子没了,落选!我替厂子干了两年,兢兢业业从不请假,白班倒夜班没有怨言。他周永利倒好,连个车间主任都不给!反而给个才来半年的新人,说什么高学历……一个巴掌蹦不出半个屁的东西,他周永利就是故意筛下我!”
徐母闻言,顾不得痛,当即跟死了亲人似地嚎起来:“是骆家!骆白!他们报复前几天的事,我就知道,肯定是骆白,他当时就警告我。丧良心啊,杂种丧良心——我随口说的几句话,当时那么多人也骂了骆金,他就专门挑咱家报复,他就是故意的!!”
徐父开头还没把自己落选车间主任的事联想到骆家,经骆母一说,忽然就想起来了。
当初他进厂,就是骆父帮忙。而且那个顶了自己位置的新人也是骆父介绍过来,这么一串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