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发烧等一系列破坏身体的疾病,令他无法克制心中的暴虐情绪。
每当生病,强烈的破坏欲会促使他做出一些对于别人来说很糟糕的事情。
厉琰用平稳冷静的声音回复:“既然没好处,你还买?”
骆白痛心疾首:“兄弟,我在替你承担痛苦啊!”
厉琰笑了下,“不卖。”
骆白叹口气:“那租两间房行不?”
厉琰:“不行。”
骆白:“兄弟,我们还是倾盖如故的好兄弟吗?”
厉琰听到从阳台走进来的脚步声,从容不迫的说道:“骆白,厨房有热水,帮我倒杯过来。”
脚步声转了个弯,朝厨房走去,厉琰停在耳朵里,悄悄松了口气。
热水无法缓解胃痛,至少能帮他撑到骆白离开。
他不想在骆白面前犯病,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虚弱的样子。
那是他最厌恶、最无法接受的自己,懦弱无用,哪怕满身尖刺、一腔狠戾,也不过是无能为力的表现。
凶狠的外表,虚软的内里,无能为力、无所作为。
骆白将热水递给厉琰,坐在他对面,直勾勾盯着他看。
厉琰若无其事般喝着热水:“长京市要修路、划商圈,大概率会放地,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