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初到年尾,红裤带不离身却依旧倒霉到喝口水都呛到的痛。
骆白瞥着厉琰,后者正垂眸心不在焉的拨弄佛珠,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于是抬头,视线相撞。
厉琰眼里带出一丝笑意:“我什么都没说。”
骆白:“没区别了。”
这引导的,非常具有神棍潜质。
厉琰轻声:“我也没撒谎。”
在他心里,骆白就是福星。
骆白听懂厉琰话里的意思,对上他的双眼,在瞬间感到窒息。
那么漂亮一少年,真诚地把他当福星,这谁顶得住啊?
骆白喃喃:“顶不住。”
厉琰:“什么?”